《困惑的浪漫3:死亡之王》是2011年由Jorg Buttge导演,Daktari Lore/Beatrice Man/Harald Lundt等主演的德国R级、恐怖、惊悚电影。
事实上《困惑的浪漫》并没有第三部,《死亡之王》与《困惑的浪漫》并没有关系,剧情完全没有连接。
剧情:
是什么杀死了我,这还是个秘密。
据我所知,这困惑的浪漫III大约是在2004年底上映,但还有资料显示拍摄于1989年,上映日期距离第二部历时近15年。但是困惑的浪漫II却是1991年的片子,还是以自己的资料为准。 由于没有其他资料介绍人物,影片德文对白没有字幕,我的这一篇可能会有些混乱。
黑色的开头,潦草的手写体英文,把我们带回到了那个只有死亡的世界中。 纯黑的背景,诡异的提琴伴奏夹杂着男人女人痛苦的呻吟,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翻身,把自己舒展在镜头前。 一个红衣女孩在纸上写下了“Der TodesKing”(德语,意为‘死亡之王’),并且画了一个可爱的小骷髅。 纯黑色的背景再次出现,赤裸的男人慢慢降下,出现了这系列影片开头都要出现的话。 音乐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阴森,但在这部里,却明显有些普通恐怖片音乐的做作的感觉。 影片开始,在低沉的钟声里一个男人(暂且称之为A)在街上行走着。
Montag.礼拜一
在一种奇怪的类似消化的诡异声音中写好了一封信,然后去打电话向公司辞职。 一个普普通通的卧室里,A蹲在床头便切割着盘子里的东西,接着又开始焚烧一些纸张,然后钻进被窝睡觉,开始打扫卫生,换上一身黑衣服坐在床上发呆,门是开着的。 这一幕导演安排得非常巧妙,在同一间卧室里,长镜头不断旋转,不同的角落里都有男人做着不同的事情,也就是概括了在一段时间内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。我对电影理论不太了解,没有办法由专业术语来研究这部电影。只凭感觉欣赏。 镜头总算在A喂鱼的时候停住了,我想他大概非常喜欢鱼,床边的墙壁上贴着鱼的种类招贴画,冰箱里除了鱼罐头什么都没有。A在吃,鱼缸中的金鱼也在吃。 这一部的音乐很让我失望,有太多的实验色彩,刻意的凄凉和恐怖,完全没有前两部那种低调压抑迷幻的感觉。 洗完碗,他开始洗澡,开头出现的那种奇怪的类似消化的咕咚声又出现了,他坐在澡盆中不知吃着什么药。他把自己完全浸泡在浴缸中,吐出了些奇怪的液体。 A死了。
Dienstag.礼拜二
另一个男人(暂称为B)打开信箱,收到了一封信,是A写给他的。走进一家音像店,柜台上正贴着困惑的浪漫的海报。B在寻找什么?他挑了一盘有纳粹标志的带子。 回到家`B打开一罐啤酒,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影。 这三部电影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剧中剧,用戏剧中的人物看的戏剧来反映当时人物的内心和时代背景,由于全片几乎没有什么对白,这种手法也可以作为表现人物性格的方式。 B看的电影里穿军装的男人,似乎是第二部中的马克。一个蒙着眼睛的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,一个带着纳粹万字袖标的女兵站在旁边。墙壁上是阿道夫·希特勒的肖像。他们勒住那个男人的嘴,不让他发出叫喊声。女兵摆弄着手中的大剪刀,裤脱下了男人的裤子,剪掉了他的小弟弟。血喷的女兵满脸都是,她毫不在意的用袖子一擦,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玩意儿,用鲜血,在那个可怜的男人身上画了一个法西斯万字标志,像马克的男兵向希特勒经历的投影,被迎在土黄色的墙上。 这时,一个女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走进房间,嘴里不知抱怨着什么,挡住了B的视线,B不耐烦的掏出手枪,杀死了那个女人,继续喝啤酒,电影里的男兵正在点头微笑。 这时的音乐,非常富有激情,不是钢琴曲或者交响乐,也不是那种奇怪的声音,而是一首重金属歌曲。 他拿起墙上的相框,把玻璃砸得粉碎,扔掉照片,把空相框钉在了墙壁的鲜血上。 画面渐渐缩小,缩小到一个电视机屏幕里,B的脸狰狞麻木。刚才我们所看到,都发生在电视屏幕里。电视被关掉了,玻璃碎掉的声音十分突兀。轻柔的钢琴曲慢慢响起 这是一间无比凌乱的房间,地上都是垃圾和被损坏的家具。几支蜡烛在窗台周围亮着,一只黑猫赖在床上,台灯的灯光很昏暗。落地镜子照出门后的景象,一双悬挂着的腿,一个上吊的男人,在温柔的琴声中,摇摇晃晃。
Mittwoch.礼拜三
雨中的青石板的路面上,有行人踩着积水匆匆而过,音乐还是那么轻柔婉转,一个撑着蓝色雨伞的女人(暂称为C)慢慢走着,一个男人的脸不时闪过画面,女人扔掉了手里的纸。 街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神情沮丧的中年男子(暂称为D),丝毫不介意小雨淋湿了自己体面的衣着。C坐在长椅的另一端。男人说他和妻子的事情,大概就是妻子身体不好,想要做房事,她就会流血,后来死了。在D一大段独白中,镜头突然切到一张带血的白色床单上,C似乎很紧张,握紧了双手。 镜头摇晃得非常厉害,声音也在不断地变,有种神秘邪恶的感觉。C掏出一把手枪,对准D的头,D接过手枪,含住枪头,一声枪响,鲜血溅满了身后的天使雕塑。 黑色的画面上有一具裸尸,这画面曾经几次出现在影片中,一闪而过。很多昆虫在尸体周围飞舞爬行,死亡就是他们最好的食物。尸体平静的接收着其他生物的侵蚀,在镜头前慢慢腐烂。始终那么的安静。
Donnerstag.礼拜四
这部电影是在柏林大桥附近拍摄的,柏林大桥是众多自杀者首选的圣地,导演选择在这里拍摄,用不同的角度拍摄不同的人,却诠释了一样的死亡。 这部困惑的浪漫III,已经大大地脱离了爱情与死亡的路线,更像是一部用意识拍摄的试验纪录片,镜头叠加重复,色调昏暗。导演善于挖掘人们对于死亡不同的看法,所有的一切没有原因,只有相同的结果。 镜头拍摄着大桥,屏幕上显示的日期和个人档案,正是在这里自杀的人们的资料。桥下的车川流不息。 一个桥的远景,画面转回到黑暗之中的尸体上。 它比刚才腐烂的更加严重了,周围以它为生的生物们更多了,让尸体的肉在镜头前一点一点的消失。特写镜头拍摄的是尸体已经栏开的腹腔,无数生物在里面疯狂的摄取着营养,让人看着头皮发麻。尸体已快变成白骨。 画面转到一间装饰温馨的房间里,一个优雅的老妇人(暂称为E)把花插进花瓶里。
Freitag.礼拜五
E拉开窗帘,向窗外眺望,却意外的看到了一对年轻人的亲热。E出了门,在脏乱的楼道内捡到一封信,她把信送回家后下了楼,在一扇门外偷听偷看,又匆忙的跑回家,开始打电话。 电话不通。E又站在窗边,望着刚才看到年轻人亲热过的那扇窗户,没有人在那里,她颓然的坐在沙发上,看刚才收到的信。 我想这大概是一封讣告,或是其他什么带来不好消息的信件,E愤怒的撕毁了信件,喝了几口烈酒,吃了些巧克力。她转动发条,音乐盒里轻柔的音乐蔓延开来。E陷入了梦乡。 一条凌乱的走廊上扔满了各样的玩具,一个女孩推开了没有关严的门,床上是一对男女正在XX。 E突然惊醒。不知道这梦意味着什么。她又站在窗口那扇窗户。 镜头把我带进那扇窗户里,年轻的男女躺在床上,赤身裸体,身上只有一块满是鲜血的白色床单遮掩。他们已经死去了。E拉上了窗帘。 黑暗中的尸体被迅速分解,身体内外都被昆虫填满,白骨已清晰可见。它的死亡,孕育了更多的生命,也会带来更多的死亡。 桌子上堆满了胶片,一个人(暂称为F)一卷胶片放在放映机上开始播放。 一个女人的脸在荧幕上一闪而过,一只戴手套的手拿起了一把手枪。周围没有其他人。 在另一处室外,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坐在一边。不远处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走到她旁边坐下开始念书。接着她放下书,走到其他地方去了。这时用一种模仿偷拍的镜头拍摄了茫然的女孩。 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,一个黄衣女人(暂称为G)对着镜子化妆,她带好了庞大的摄像机和手枪,戴好手套,离开了房间。
Samstag.礼拜六
放映机继续播放胶片里的内容,G在破旧的楼道中行走,只有摄影机沙沙的声音。她走到一个房间里,只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,G环顾四周无人,向那个男人的脑袋开了枪,男人应声倒地。 她接着往里走,是一间放映室。前台有人在演唱,台下有人在观看。G向歌手和观众们开了枪,一位有枪的观众朝她开了枪。 画面一片空白。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,又是另一段胶片,是以第三者的角度来拍摄G杀人的过程。 黑暗中的尸体只剩下森森白骨和一点腐肉,却被肮脏的昆虫们搞得四分五裂。尸体已经完全裂开了,不再完整。惨白的骨头,慢慢的消融在黑色的背景里。
Sonntag.礼拜日
在一间白色屋子里,有一个男人(暂称为H)躺在床上睡觉。台灯突然亮了,他也醒了,似乎没有睡好,坐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上的摇摆不定的吊灯,他又躺在了床上。 H在床上翻滚着,撕扯自己的头发,号啕大哭,莫名伤心。他跪在地板上痛苦不堪,拼命的用头撞墙。他流了鼻血。 他捂着自己头上的伤口,看着手上的鲜血,充满恐惧。吊灯摇摆得更加厉害了。H的脸在镜头前高速旋转着,他已经崩溃了,不再挣扎。 画面中又出现了那具尸体,H看着手上自己的鲜血,头痛欲裂,继续撞墙。他还是死了。 所剩无几的尸体在黑暗中异常清晰,周围似乎有小孩子的声音。 开头那个穿红衣的女孩继续画着画,给未完成的小骷髅上加了一顶王冠,Der TodesKing. 一幅老旧发黄的招贴画上,一个消瘦的男人竖着类似王冠形状的发型坐在高处,手中捧着一个骷髅头,一个婴儿坐在地上,望着其他地方。
影片结束。